他只是微醺。他不想也舍不得吵醒睡着的人,他对她一直是克制而?温柔的。
顾意弦穿着墨绿衣裙安静地平躺在沙发,江枭肄小心翼翼察看她修长纤细的手,掌心柔软,冰肌玉骨,他握得很紧,他的高体温让她的手分泌细汗。他长吁一口气,继续欣赏她笔直的月退,细腻柔滑,韧性极好。砚山被不知疲倦的夜幕涂成深墨,他捧起她的足,爱怜地吻了吻,并拢如月牙,拱圆如满月。
......
江枭肄注视顾意弦的睡颜,从嘴到头发,没有一处不美?好令人沉醉。他承认自己有点变态,但今日还是算了。
也许结婚的计划该早日提上日程。
他转身去卫生间拿湿毛巾与洗漱用品。
卸妆,洗脸,细致涂抹护肤品,擦拭干净属于他的痕迹,再缠绵悱恻地吻一遍烙上他的味道,途中顾意弦睡眼朦胧地问?怎么还没好,江枭肄告诉她马上就好,然?后?将她公主抱前往下一个地点。
沙发地毯斑驳狼藉。
“很快”“马上”是世界上最大的谎言,尤其对一位没有开过荤的男性。
它?们可能是两小时、四小时,甚至不眠不休一整夜。
Round.052
清晨六点, 笼罩砚山的雾霭缓慢移动,外轮山顶如水墨画若隐若现。
遮掩落地窗的厚帘底端挤进天光隐约泛白。
顾意弦有了动静,闭合的眼睑轻颤,似乎要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