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江枭肄继续缓缓道:“有了江姓后,老辈认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字名具备得乾卦,天地人和是为王。就以排行“四?”取为第三?字,但又觉得过于简易,改为“肆”,十?八岁之前我都叫江枭肆。”
顾意弦想起江家三?姐弟的名字,对比他们,江枭肄的名字太为敷衍。
“那......”她欲言又止。
江枭肄知道她想问?什么,“我有能力改名后,改为肄。”
“警醒需得学习,检阅自己,树被砍伐后再生的小枝也称为肄。”
他的语气一直很淡,仿佛改名是非常简单的事,但顾意弦知道从无到有能力,付出艰辛岂可泛泛而谈。
江枭肄趁顾意弦不备,执起她的手吻了吻,“但我最近又发现了更有趣的释义。”
她被带偏节奏顺着问?是什么,他说上次在水族馆她想改名,他觉得还不错。
“意弦。”
顾意弦心?一慌,手往回缩,他轻握住,干燥烫热的指缝,骨节松缓柔韧,与她发凉的指尖紧密相?接,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