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个庶女?”张氏的声音带着长辈的威压,一开口就毫不客气。

慕悠漓站在门内,平静地回视:“我是慕悠漓。老夫人有何指教?”

张氏冷哼一声,也不进院子,就站在门口道。

“指教不敢当。只是我这老婆子病刚好些,就听说家里不太平。我儿陨枫虽然性子软了些,但也是唐家的主子。另外,你嫁到我们唐家来,就该安分守己,谨守本分,怎么?还敢教唆孩子顶撞长辈,搅得家宅不宁了?”

张氏见慕悠漓不说话,以为她怕了,气焰更盛。

“我告诉你,慕悠漓,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能在这唐家为所欲为,长姐死了,你这个做妹妹的就该好好教导孩子孝顺父亲,尊敬姨娘,再让我听到一丝半点你不敬长辈,挑唆孩子的话,就别怪我这老婆子执行家法,替我儿清理门户。”

张氏身后一个管事婆子立刻上前一步,厉声道:“老夫人面前,还不跪下回话!”

院子里的气氛瞬间紧绷起来。

院门前的气氛陡然凝滞。

慕悠漓未动,只看着那管事婆子:“唐家家法?不知老夫人要用哪一条家法来清理门户?是清理我,还是清理两个流着唐家血脉的稚儿?”

她的话不疾不徐,却字字清晰。

张氏脸色又难看几分:“放肆!你这是什么态度?长辈面前,巧言令色,果然是没规矩的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