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徐铭锦不敢再有丝毫怠慢,立刻将情况和盘托出,“我们的人最后一次收到主子的信鸽传书,便是从这附近的山上传出的。信上只有一个字等,之后便再无音讯。我们怀疑主子可能被困在了山上,或是在山上某个地方藏匿了起来。”

慕悠漓的眼睛亮了一瞬:“哪座山?”

“就是眼前这座。”

徐铭锦指向前方云雾缭绕的山峰,“我们正准备上山,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

“什么人?”

徐铭锦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一个郎中,一个您也认识的老郎中。”

慕悠漓微微一怔,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闪过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