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后怕,那怒火不是对她,而是对他自己,后怕失去的不是证据,而是她。

“值得吗?”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微微颤抖。

“你说呢?”唐洵隐反问,语气依旧不善,但那双深邃的眸子却像一汪旋涡,要将她吸进去,“任何东西,都没有你的命重要。”

话音落下,车厢内陷入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