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算不上恭敬,甚至带着几分监视的意味。

慕悠漓没说什么,跟着她们走出这间临时诊室。

这一次,她的眼睛没有被蒙上,但两个婆子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不给她任何观察四周的机会。

七拐八绕之后,她被带到了一间更小的石室。

这里除了一张硬板床和一个恭桶,再无他物。

“慕姑娘,委屈你了。”

其中一个婆子皮笑肉不笑地说完,便开始对慕悠漓进行搜身。

从头到脚,她们搜得极为仔细,连发髻都拆开检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