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

慕悠漓心中冷笑,好一个算计。

无论她怎么选,主动权都在他手上。

但这也是唯一能活下去,并寻找机会的路径。

“好,我治。”

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迎上他,“但若人死了,与我无关,只能说他命该如此。”

“痛快!”

祁巫拍了拍手,眼中的欣赏之色更浓。

他朝门口扬了扬下巴,立刻有两个人高马大的护卫走进来。

一条黑色的布带蒙上了慕悠漓的眼睛,她被人从椅子上粗鲁地架起来,推搡着向外走。

黑暗再次降临,她只能凭借听觉和触觉感知周围。

他们穿过了一条长长的、带着回音的走廊,脚下的石板路凹凸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