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您先忙。”

杜寒峥礼貌的朝她点了点头，跟黎歌一起转身走了，临走前他的视线扫过那位张先生的脸，一句话没说，却直接看得对方一个哆嗦，后背瞬间浸出了一层细汗。

“黎总，没想到您跟杜总的关系这么好呢。”等着人走后，张先生看了一眼那二人的背影，笑着问身边的黎母，态度明显热忱了不少。

“张总说笑了，只是恰巧犬子跟杜家二少是同学。”黎母不欲多提这个，敷衍了两句，便转而提起了别的，“不然咱们继续回去吃饭？之前的合同......”

“瞧您，都合作那么些年了，黎总的人品我还能信不过吗？”不等黎母说完，张先生便笑着截过了她的话，爽快道，“回去您就按着之前订的方案来就行，到时候......”

张先生说了一大堆，几乎之前谈判时候黎母提出来被推翻的条款又都被重新改了回来，甚至还在原有的基础上让利了0.2%。

这前后的态度转变简直不要太明显，哪里还是吃饭前还在四处挑剔的刻薄嘴脸。

黎母心里能猜到对方突然这么爽快的原因。也正因为知道，心里也对大儿子越发担忧起来，她决定等周六就找儿子谈谈心，更甚至还给黎俊去了个电话，让他有空的时候就多去陪着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