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讲:“那是比较好的状态。很多人出于财产孩子等原因,不愿意分裂家庭,所以瞒着老婆在外偷欢,俗称‘养情人’。因为法律上规定,一夫一妻,若夫妻举证对方背叛婚姻,对方便会失去很多财产甚至孩子。有意思吧?”

她忽然不明白为什么说这些,喝了口酒,她笑着岔开话题:“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什么?”东丹曜的一半思绪还停留在她刚刚说的那番话里。

“我以前专门跟男人相亲,跟他们吃饭,见过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男人。”一面说一面勾起嘴角。

东丹曜眼色一停,突然就笑了:“哦,怪不得,一见面就要我请你吃饭。只是你得什么好处?只在吃饭上拿佣金,似乎并不多。”

“因为我们那里有专门的相亲机构呀,我可是他们的镇店之宝。”眉色一扬,颇为自得,却在下一秒轻叹:“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要不是为了躲……”话音一顿,她反问:“都在讲我,也该说说你了。”

“你想知道什么?”或许是因为她的那番言讲,尽管离奇,却又像实情,令东丹曜心头微适,便没过多的追问。

“那次你在宫里说的那套神鬼选王妃的话,是瞎掰的吧?你为什么老大不小了,还不娶王子妃?”

东丹曜听了便是一声嗤笑:“都是那次做的不够逼真,否则直接就要了你,也没现在这些事。按照我的年龄,的确是该纳妃了。曾相中过两位小姐,但那两人未等正式下聘便得了暴疾而亡,由此才耽搁下来。”

一听就是有内情。

她试探的问:“与美故人有关?”

“你说呢?”他丢来一抹冷笑,无疑是肯定了。

“天啊,那你那么容忍,该不会你对她是因爱生恨吧?”她故意做出一副夸张表情,对玉凝婉的疑窦猜测更深。

“查无实据,但我料准了是她。”东丹曜神情清冷,停顿了两秒,叹笑:“我知道你是专门来问她的,就告诉你吧,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说看。”她其实猜到了。

果然,他说:“以后我会偶然请你吃饭,不准推辞。”

她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王子邀请,我为什么要推辞?反正你不怕,我也不怕。”

东丹曜认真的看她两眼,又想到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