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腿不敢多动。
原本含着跳蛋就已经很勉强,一走动就恐惧得要死,生怕会滑出来,只能拼命地收紧肠肉,而他坐下来以后更是难熬,跳蛋死死地抵住肠壁,随着坐姿而被挤压得极有存在感,在体内恣肆作孽,一个劲儿往敏感处上顶。
他恐惧又刺激,前方又被踩着,硬得流水,难免把腿绞紧,跳蛋隐隐被穴肉向内裹去,牵扯出一丝灭顶的快感。
跳蛋毕竟只是跳蛋,太小,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天来,带来快感都是小小的、一波一波的,空虚感也就能够趁虚而入。陈萍萍捂着嘴难耐地倚在沙发背上,任由范闲的欺辱,眼睛里泪水越来越多。
范闲略重了一下,他登时哭噎,慌张地摇头,低声说:“啊,不、不行。”他粗喘,却也只能打开大腿,坐在原地被猥亵,“范闲……”
他乞求地看一眼,鼻尖也红了。
范闲面无表情,略一倾身,探过去两根指头。陈萍萍一僵,但来自胯下的压迫感太重,他噙着泪,默默伸出舌头,乖顺极了,顺着食指指身慢慢地舔。
舌尖粉嫩,绕着柱身打转儿,把手指舔得湿漉漉的,然后再用口腔裹住整根食指,吸裹吮咬,发出轻微的水声。
范闲轻声说:“浪不浪?”
陈萍萍闭上眼睛,不忍听,只是专心地舔,让那手指顶上喉口,发出细微的颤动的呜咽。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只不足月的小猫,抖个不停。
范闲也被舔心发痒,眯眼看老男人的喉结滚动个不停,终于说:“过来。”
陈萍萍只踌躇了一秒钟,便柔驯地绕过了桌子,下一秒便惊慌地被搂到大腿上坐着。
这个姿势只有被操干的时候用过,他双腮似火烧,两手扶着范闲的肩,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范闲也不喜欢说太多废话,自顾自剥他的裤子,拨开内裤时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第一次没勾稳,猛地一松手,内裤边上的松紧带急速弹回,发出“啪”的一声。
陈萍萍惊慌失措,想伸手拦,被打了一下屁股,响声吓得他顿时不敢再动。他颤巍巍地坐在养子的大腿上,惶恐道:“干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他紧闭上眼,痛苦地低喘着,却又扶着肩膀微抬起身体,好让范闲更好深入,同时欲盖弥彰地轻轻摇头。
裤子被粗鲁地拽到大腿根,身后的性器撑着牛仔裤,磨得白腴臀肉刺刺地痛,腰带金属扣轻易便扣出几道红印子。
在体内抠挖不止的手指正是刚才他刚来舔的那根,被肏熟的身体对于异物侵入不会感到疼痛,陈萍萍觉得穴肉在被撑开,很涨,被占有的感觉无比鲜明。
不用刻意,那处地方便主动迎合上去,十分贪吃。他一边忍着,一边迫不得已地发出掺着求饶的粗重喘息。
他不敢接受地小声哭,反复地说:“这是在外面……”
这是在外面,不远处就有人,而他们之间只隔着一道帘子。
范闲不答话,只是微讽地笑着肏他。快感席卷而来,陈萍萍被指奸到头皮发麻,禁不住蜷起脚趾,努力抬高屁股,方便范闲用手肏弄。
体内说是翻江倒海也不为过,他感到肉壁被指头狠狠碾压着摩擦。那两根手指虽细,却花样百出,一会儿抠挖穴肉,一会儿大开大合地抽插,一会儿顶着跳蛋晃动,一会儿又分开,把穴道撑开。
粉嫩的穴肉紧紧裹着手指,像千百张小口在裹吸,柱身大力擦过肠壁,每一下都掀起巨大快感,而深处还含着一枚跳蛋。肠液渐渐翻腾成浊沫,随着动作被带出,在穴口泛滥成灾,滑腻湿润,发出啧啧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