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胳膊。
陈萍萍捏紧他,急急坐起身来,半晌不说话,过了会儿,才垂下头掩饰性拽了衣服遮挡。
他低声道:“我来……帮你。”
范闲一愣:“什么?”
随即便明白过来,他先前脸厚如城墙,此时此刻却面红耳赤,束手无策道:“这、这哪儿行啊!”
说着,他慢慢跪立在陈萍萍腿上,红着脸说:“但您既然提出了,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得了便宜还卖乖,讨巧地笑,“冒犯了冒犯了。”
陈萍萍这才正眼看了这根在自己体内作孽的性器。他本身是有缺陷的,岁月久了,难免心中有些扭曲,眼见了别人的东西,自然而然地有了一丝崇拜感。
这种怪诞的情感落在范闲身上,意外地顺理成章。陈萍萍这才意识到,从头到尾,他或惊诧或紧张,或迷醉或欢愉,唯独没有一丝羞耻和自惭形秽。
范闲的态度太过正大磊落,他纯粹,干净,毫不秽亵。
陈萍萍慢慢凑近,炽热壮长的肉棒带着情欲独有的馥郁气息直往鼻子里钻,没什么避讳,他坦荡光明地用手扶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
范闲重重吸气,眉毛一上一下拧成一股,很像是专心做作业的学生。只是行为太过淫秽,他慢慢挺腰,让陈萍萍吃得更深。
口腔被撑开,吸吮着男人的性器。陈萍萍皱眉去吞,实在吃不下,只好吐出来慢慢舔舐柱体。嘴巴实在是酸,他极力去含食性器的蘑菇头部分,不适映在脸上,动作却毫不含糊,两相对撞望进眼中更是震得范闲头皮发麻。
终于完了,范闲得得瑟瑟地抱着铜盆跑出去打水,跑出小院看到影子,特地退回去,说:“下午好!”然后继续嘚吧嘚小步向前跑。
回去以后擦净了身体,陈萍萍忽地讲起了叶轻眉。
“你娘撒下种子,让花自由生长;她又生了你,你在澹州十六年没人管。”
陈萍萍侧脸,看到墙角落里放着平常浇水用的器皿:“说是要自由生长,我却仍是在了意,常去浇水。”
范闲了然,接过话说:“正如您对我上了心。”他长枪直入,爽快道,“有话就直说呗,反正更不好意思的事都做完了。”
他盘腿在地上坐下,把头枕在陈萍萍的腿上。“我明白的。”
做完了私密之事,房门敞开,大片阳光平铺入内。把内里照得洞彻,无一丝的遮掩。
“不需要自证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