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纸烟盒子上绘着撑阳伞的旗袍女人,指甲在上面抠出月牙儿印子,陈萍萍扭着腰身,抓着烟,撤回房里。窗子里只剩一片天花板。

范闲站在楼下看了会儿,摸了摸鼻尖上的小痣。

自古以来就有诱奸一说的,听起来很秽亵难做,实际上的操作倒是简单。李云庆傍晚出门听戏,范闲立刻捏着钥匙上了阁楼,很快便水到渠成。

陈萍萍在敷药,头也不回地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房间昏暗,没有开灯,窗子也关闭了。范闲在他身后歪倚着门,转着钥匙说:“囚禁起来打,是爹的一贯作风;他怕大明星出了门开记者招待会。”

“您多担待着点儿,毕竟他老人家不能了,花柳病憋人,气得很……啊,对了。”

他笑:“最近爹不看电影了,改听凤阳花鼓现追着的,是个妞,水灵着呢。”

越听内容越下作,陈萍萍振高眼皮褶子,咬牙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话音一落,范闲狎昵地从身后的黑暗中笼了过来,圈住长者的身体,很自然地把手揉上了胸口:“我想说”

舌头湿嗒嗒地舔上陈萍萍的耳廓,他用气音说话,暧昧低沉:“我爹打人太狠了,不如让我来疼疼您。”

陈萍萍屹然不动地坐着。没有收到拒绝,范闲便继续做下去。他搂着人悠悠地晃,在一片黑暗中咕叽咕叽地亲吻,嘬亲软肉。

陈萍萍身上只有一件大衣,里面空荡荡的,他很容易地把手插进衣襟里,攥起一团酥肉。

他轻声问:“您不恨吗?被当作兔儿爷,用一顶轿子从后门抬进来,转头就被关着打,浑身上下就一件衣裳可以遮身……”

他捏硬了乳尖,自说自话,手游下去,摸陈萍萍的扁肚子,一路摸到腿根,哑哑地开始喘息,喷着热气的嘴唇紧紧贴着陈萍萍的耳朵。

“太苦了,我心疼。我整夜替您发愁,您说”

“我爹不行了,您可怎么办呢,嗯?”

怀里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范闲眼神幽静,忽地松开,绕过椅子去开窗户,然后回身捏住了陈萍萍的下巴。

端详了几眼,他咋舌:“瞧瞧,我爹也真够能打的。”

说完,又看了看,低唇压上去,舌头碾着淤青,狠狠一转。

陈萍萍疼得瑟缩,但仍旧没躲。范闲低笑,钳着胳膊猛地一抬,直接把人提起,一阵天旋地转地摁到飘窗上。

他这一下,犹如饿虎。陈萍萍措手不及,惊慌地架起胳膊撑住窗台,差点儿被摁趴下。

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抬起后臀,推搡着,范闲顺手狠抽了一记,而后捏着臀尖,指头隔一层布料往股缝里揉。

范闲吸着气低笑:“您白日里趴得怪好看……学潘金莲?往底下砸个西门庆。”

松软白腴的屁股被滑溜溜的布摩擦着,陈萍萍下意识地挣扎,臀瓣夹住了手指,摇晃不止。

他这下有点儿心慌了,一时下不定主意,只能低声急急地说:“不行……”范闲却直接撩起大衣的下摆,硬着裆顶上臀尖,一下一下地用力撞:“装什么,现在可没牌坊了。”

男性的肉棍硬如坚铁,抵着软白屁股,几下就磨出红色,陈萍萍刚才被话引诱到了,想报复,但终归没有真枪实弹地做过,顿时出了一身薄汗。

湿湿热热的,被拽掉了大半件衣裳,他立刻裸得淫荡,被壮实有力的男性逼迫着,只能趴在窗户上慌乱地夹腿躲避。

范闲强势地抵开了他的双膝,空出手一勾便解了自己的裤子。

脱离了束缚,肉具滚烫坚挺地跳出来,打在滑嫩腴白的屁股上,陈萍萍被烫到了似的,惊慌地架起胳膊:“不行”

强制如范闲,直接向前一凑,胯磨着胯,粗壮性器把臀肉压出坑来,擦着股缝来回蹭。

乳尖硬硬地立起,被风激得挺直,陈萍萍浑身赤裸,唯一的大衣虚虚挂着,下身光溜溜的,翘着屁股被拍得直颤。

他忽地觉得燥热,模拟性交的顶弄仿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