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噙着泪缩着肩膀躲,转眼又被牢牢握着腰,被逼得乖乖抬着屁股吞吃肉具,肠壁吮吸着,抽搐红肿充血发烫,像是被操坏了,还在不受控制地主动裹缠。
在激烈的操干侵犯下,臀部腰肢都快要没了知觉,麻得厉害,只有快感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毫无力气地半悬着,被操得趔趄踉跄,身体乱颠,只会出水,只会摇着屁股去迎合。
芯子早已烂软,小锤击打般的捣弄把穴心干得愈发敏感,黏糊糊地咕叽流水,糜烂熟红,在碾磨之下充血肿胀,而仍被使用。
前列腺被反复碾压折磨,干高潮激得人脱力痉挛,而身后依旧是无休无止的顶弄,陈萍萍双眸涣散失神,崩溃地哭着低叫,求停下来。
又是几百狠肏,感受着肉壁绞紧带来的滋味,范闲终于射出一股浓精,喷在小穴深处。陈萍萍一阵战栗瘫软,停靠在范闲怀里,被抱去床榻。
不多时,范闲与他耳鬓厮磨,低声叫着“院长院长”,抱起一条腿,从身后重又硬邦邦地顶进这烂软的精液洞,完整地挺入,肉冠磨着可怜兮兮的芯子,好一顿碾压。
陈萍萍布偶娃娃一般无力挣扎,任其亵玩。他微微出神,不太明白好好的叔侄怎么就成了所谓的“炮友”关系。
他们隔三差五就来一回。小范诗神把监察院院长操得肚皮鼓胀,在胯下摇晃呻吟。
这一回还没完。合不拢的穴口再次被撑得酸胀发薄,他是提司他是院长,他的下属扇打着上司的臀丘,把肉具操进上司的肿穴中。
陈萍萍爽得流泪。他喜欢这种畸形关系。
第19章 《甘之如饴》产卵
陈萍萍有点儿紧张了,撩着衣衫把布料堆在肚子上,倚靠着榻边,犹豫道:“何为明胶?”
范闲并不回答,快乐地哼歌,自顾自摆弄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器物,很快便端着托盘拱到榻上,又半个身子俯过来。他绷着嘴笑:“放心吧,对身体无害。来来来,萍萍,脱脱脱。”
只是嘴上煽动,范闲撑着手臂原地小步跳,很兴奋地袖手旁观。陈萍萍不由地激红了脸,深低着头,犹豫了一下,仍是乖顺地抻直胳膊,把亵裤褪到了膝盖上。
再往下非他力所能及,陈萍萍发窘,抿唇道:“好了。”
南庆服饰素来繁复琐重,他上衣仍是板正严密的,下裳却被挽到了腰间,亵裤也脱了一半。范闲不由地笑,又偏头看了看那堆小玩意儿,有点儿嘚瑟:“我就不信我娘把这些也给发明了。哼哼。”
他利落上榻,自然顺手地把陈萍萍一把搂过,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天旋地转,陈萍萍迷糊着急急抓紧一片衣角,再一睁眼眼前是几颗硕大的透明略黄的卵蛋,想到待会儿这东西会进入体内,差点儿眼前一黑,忙红着脸丢开了手。
范闲全然不知,压身吻了一下后颈,而后专注地摆正趴着的人,坦然道:“先给你扩张一下。”
说着,随手拍了两下掌下白滑丰腴的屁股,然后淋了满手的蛋清,向穴口探去。
打臀声音清脆极了。陈萍萍已然觉得不好意思,偷偷扯回那片衣角,忐忑地咬在齿间。舌尖无意识地探触着金丝勾线,濡湿出一小块深色痕迹。
范闲才十六岁,虽多少是个公子贵人,但从小到大被五竹折腾得不轻,手掌又大又粗。那指尖拈着清液,才抵开股缝,便已让人无法忽视。
陈萍萍紧张地等待他进一步动作,他却不急着开拓,反而来回蹭了蹭双丘之间的深痕。
丰满臀肉经不住推搡,微微颤动不止。方才拍了两掌,淡淡绯红飘在表皮上,艳丽无比,像是两丘红霞。
湿腻腻的黏液沾满股缝,接着,手指头顶上了穴口,不慌不忙地打转儿,待陈萍萍略略放松了,才浅浅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