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3)

封建理念把他束缚住了,他不太明白面前这个年轻人怎么在性事这种龌龊事情上如此大胆,不仅对他的阉人身份毫不嫌弃,反而兴趣炯炯,在此之外又不停探索新的玩法。

曾有一次,范闲将陈萍萍按在飘窗窗台上后入,远处不时有人走过,他毫不胆怯,故意深一下浅一下地狠凿,细声说浑话,什么“要不要叫他们一起来?让下属们好好孝敬长官”,什么“监察院院长,暗夜之王陈萍萍,眼下好生威严”。

明知范闲是在故意羞辱,并不可能真的付诸于行动,但陈萍萍还是猛僵了身体,羞耻地乱斥一句“胡闹台”。说着,却不由自主地更加兴奋敏感起来,他抖如筛糠,紧张之余又刺激舒爽,咬着嘴不敢再出声,使尽全身力气去支撑上身,努力假装自己只是在凭窗,而下身肠液精水流了满腿,后穴被操得发肿。

此类还算是稀松寻常。有一次,范闲让他戴着猫咪头箍舔牛奶,一边看着,一边故意干扰,拿性器去抵人的嘴。陈萍萍狼狈不堪,浑身激红,最后又耻又愧地埋头胯下,伸着舌尖把面前那根舔得水光潋潋,被操得嘴酸喉痛。

此外还有范闲抬起他的双腿,强迫他如走兽般用前肢向前爬;研读淫书,让他跨坐在男根上,拽着皮革带自己挺腰送胯,淫乱不堪地迎送后穴;把他用红绳绑住,含着玉势静置半宿,任由酸痒袭人,专为听陈萍萍破碎耻辱的乞求;让人自己指奸痒穴,喘哭呻吟……

一件件想来,陈萍萍羞愤难当,感受到体内浩大的假物若有若无地操弄着,顿时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努力夹紧,僵住身体不敢动弹。

那性器实在是太大,他吞下含住已是勉强,此刻竟连弯腰动身都不敢,稍稍往后一仰,那玉棒便把扁肚子顶了起来,碾磨着肉壁,撑得酸胀。

方才已和范闲弄了一回,那根孽棍实在会捅,他在床上呜咽哭了三次,身子跟死鱼似的,只会发颤。屁股毫无躲避之力,被一下下奸干拍得红肿,小穴更是难堪,完全被操开,里面微微充血发胀,薄薄的一层似乎已然鼓了,敏感至极。

期间他还晕了一回,被恶意满满地顶着前列腺操弄,足足有几百下。他被浩瀚如海的快感逼得痉挛,又恐又惧,喘哭着求饶,什么操坏了怀孕了乱喊一气,结果还是被扯着腿安然不动地按在榻边抽插,受刑一般,嘴里又被塞了一只假阴茎,逼他吞吐。

年轻人在床上的强势粗暴尤其骇人,又令人奇异地安心。高潮晕倒后没过几秒竟然又被干醒,范闲捏着他的腰往后深按,问爽不爽。

……确实酣畅淋漓。

陈萍萍闭口不言,范闲终于挺身射了,埋在他身里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接着又弄来什么劳什子玉势,说这叫什么木马普雷。

陈萍萍板着脸,嗓子却仍哑得厉害:“普雷?听在耳里确实如同晴天霹雳。”

推搡着终究还是吃下去了,肠道饱胀,被填得满满登登,股缝间胶黏湿润,滑腻潮热泥泞不堪,一动,就是快感汹涌。陈萍萍状似无碍,只是今日尤其懒怠,不愿移动。言若海多嘴问了句:“大人今日可有不适?怎么一整天都端正挺直。”

陈萍萍垂眼道“无事”。说完,范闲乐滋滋地端来茶水,从背后倚过来,全然不顾有人在场,用胳臂压了压他的肩,意有所指道:“来,喝点水润润喉,方才用嘴太多了,快歇歇。”

言若海冷脸看着。他看到,莫名其妙地,陈萍萍骤然一抖,喉结滚动,随即咬紧了唇。

莫名其妙。

第17章 《床榻风月,下作事体》,强迫小舅,扇臀操屁股

老男人平常就爱穿个工装裤,细长瘦腿吊在宽裤管里,上面扎紧袖口,小臂抻实。范闲拿胯压着他的臀尖,单手把侧腰掐得青紫,觉得身下人像是一个扎在硬纸盒里的礼物。

新闻联播还在讲国泰民安,刚才的小舅穿着油渍发黑的围裙,火光煌煌,炒出一客蛋炒饭,转过身来扶着腰,语气很殷切:“咸不咸?”

可这会儿就没什么舅友甥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