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他煮了面,敲了半天卧室门,范闲一声不响。第二天也是如此。
到了晚上,陈萍萍终于忍受不了了。一天一夜的不吃不喝,揪得他心疼,坐立难安。
敲门无应,他无奈地立在门口,低声问:“如果你不愿意吃我做的饭,那就点外卖,好吗?昨天我给你的奶茶你没有喝,刚才我又买了新的,你要不要尝尝?”
隔着一道门,声音听起来很遥远。范闲平躺着,疲倦地说:“您让我静一静吧。”
声音很轻,也不知道外面能不能听见。
他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也渐渐觉出自己最近的精神状态很是危险,每一次忍不住想象老男人伏在别人身下挨操,他都会感到五中似沸气血翻涌,恨不得冲出去质问,可又真真切切地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资格。
本来在学校睡眠时间便很不足,如今更是雪上加霜,眼睑发烫,太阳穴痛得厉害。范闲翻箱倒柜找出一片安眠药,吃了,才勉强入睡。
他这边终于暂得安稳,外面却依旧是思绪纷扰。到了晚上十一点,陈萍萍喊来了开锁师傅。
客气地把人送走,老男人咬着唇走进去,站在床边垂眼看了会儿熟睡中的年轻人。
他慢慢合上门,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关了灯,蹬掉拖鞋,裸脚站在地板上十多分钟,然后缓慢褪下衣服,爬上床,挤进范闲的双腿之间。
室内悄寂。
范闲只在肚子上搭了一角夏凉被,陈萍萍颤抖着伸出手,褪下少年人的睡裤,目光从睡颜往下滑,最后停留在那根巨物上。
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心里清楚自己这种行为称得上“下流”二字,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做了下去。
老男人脸皮薄,以往那几次从来不敢低头认真看,如今才是头一回正大光明地正眼看这根孽棍。
关了灯,房间内昏暗一片,只有外面几道光虚笼笼地照进来。看不甚清,但范闲显然是发育极好的那一类,胯下尚未勃起也是沉甸甸的一团,装满内裤,从布料外也能够明显看出体积不小。
隔着内裤,陈萍萍低头舔上蛰伏的巨兽。舌尖抵着软沉肉具,滋味玄妙,心情更是奇异这根曾经在他体内肆意征伐的肉棒乖巧听话,眼下正安安静静的被任意舔弄。
舌头抵住鼓鼓的性器,舔舐着,口水很快便把布料浸湿了。一块深色水迹被顶得耸起,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下面的阴茎很快变硬,马眼里流出透明腺液,吃到嘴里有点儿腥咸。
静悄悄的,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陈萍萍红着脸,用牙齿咬住内裤边,小心翼翼地拽下来,那肉具脱离了束缚,立刻弹出,打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莹亮水痕。
他略一偏头,含住硬硕圆润的龟头,开始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