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下意识看向自己的下体,匀称欣长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竭力隐藏也只是劳而无功,浅淡颜色的性器悄悄探头。

“死变态,你快滚啊!”林川羞耻到极点,简直急火攻心,说话都带着些结巴。

男人摇摇头,“你可以继续骂我,只要你能好受些,如果你待会儿还有力气就另当别论。”

男人的气息越逼越近,林川退无可退,自男人身上传达的神秘力量将他牢牢捆绑无法自拔,“你真的抗拒吗,林川。”

“那从初中开始自慰的人是谁?”

林川仓促的呼吸戛然而止,双目睁大,思绪随着轻飘飘的上一句话回到几年前。

他恨透了这幅畸形的身子,在性器后面藏着小巧的阴部,从初一起每个月末那里都会瘙痒难耐,他无师自通学会夹腿抚慰自己。

大腿根并在一起摩擦会连带着阴部间两瓣阴唇相互揉搓,刺激包在里头的阴蒂传递快感,夹半个小时他就会受不了,喷出晶莹的液体。

月末那几天他的内裤就没有干燥的时候,往往刚套一会儿就湿得近乎透明。

随着年纪的增长,有时候夹腿也无法满足他疯长的欲望,紧接着,他又学会了骑枕头。

无数个深夜里,简式木板床被床上的主人带动一起摇摆,膝盖压着被子,蜜色的肌肤被浅薄的汗水浸染形成一层天然蜂蜜。

两条粗细均匀的大腿之间夹着布料粗糙的枕头,他两手胡乱把着枕头,浑圆的屁股摇晃着前后,艳红色的阴唇擦过棉麻质地的枕头,他情不自禁发出内敛的喘息,发育良好的胸脯高高挺起,连带着大颗乳粒的凸起。

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可是他仍然不尽兴。

他唾弃自己放浪的身子,又放任自己沉沦欲海中,眼睁睁看着快感的砝码不断增重。

林川卧室床柜最高的那一格里,放了一盒小时候吃空的饼干铁盒,里面放着他存的一打钞票,还有一个吮吸型跳蛋。

现在男人大手一挥,那枚跳蛋就凭空出现在他的掌心中,林川偏过头,羞色从脖根向两颊攀沿而上。

“每天晚上十一点半你都爱用这个,我说的对吗?”男人自顾自说道,指腹轻轻一按,“嗡嗡嗡”地电流声在空荡的房间里不断发出响声。

“用给我看,好不好?”男人的声音混杂在电流声里,林川额角的神经又在不断抽动。

“你他妈能不能滚远点,死变态,老子怎么样都不关你的事…”林川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他看见男人怪异的举动。

男人面具上突显嘴巴,张开嘴巴有一条长长的舌头蠕动着,林川还没来得及看清舌头的动作方向,下体那条缝就被湿滑的触感贴近。

“给我拿开!死变态,拿开!”林川笨拙地操纵着自己的身体,拼命想要甩开这条粗长的舌头,可现实往往给出相反的结果,那条舌头缠得更紧了,甚至拨开那条缝,让人得以窥见糜红的春色。

那里不再是浅粉色的处子模样,任谁见了都是熟妇全盛的姿态。

“你他妈…拿开啊…啊~”愤怒的调子很快就变了音,林川颤抖的大腿被神秘力量分地开开的,脚尖陷进被子里,脚趾用力蜷缩着,全身像筛子一样抖动。

男人不语,只是一味用舌尖挑逗林川的逼,冰冷的蛇扫过热浪汹涌的阴蒂,舌尖快递在挺立的蜜豆上打转。

“嗯…慢一…慢一点…啊哈~”林川被舔得高潮迭起,被外皮包裹住的硬豆缓缓破皮而出,男人盯准了这点,用舌尖狠狠侵犯可怜惹人爱的小硬豆。

太爽了,林川发现自己之前那些自以为放浪的自慰在这一刻显得那样微不足道,向内扣的膝盖也不知不觉间向外分开。

在他爽到分不清东西南北之后,男人又收回自己的舌头,这让上一秒还处于高潮状态的林川十分不满,断眉再次不耐挑起,嘴里也不知道在哼唧什么。

“你他妈的,行不行啊…”林川伸脚向前踹,倒是没踹着目标,但更方便男人两手捞起他的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