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里的人总有意见。”
“你看中我家哪个孩子了?”余成淳带着几分讨好,笑看着汝南郡王。
汝南郡王道:“我想一下子过继两个孩子……”
“好,好,过继两个好,这样郡王府的人气旺,将来他们兄弟也能有个臂膀。除了麟儿以外,祺儿也很不错……”谢氏笑得十分开心。
汝南郡王打断了她的话:“我打算过继宝哥儿和璟哥儿。”
“宝哥儿和璟哥儿是族里谁家……”秦王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他寻思,族里的孩子,他应该大多都认识,起码也该记得名字啊!
“什么?!你说什么?!”余成淳实在太激动,以至于他都喊破音了。
“这不可能!谁家过继孩子不是从自己族里过继?!哪里有人过继自己的外孙?!外孙,外孙,再亲那也是外的,是别人家的!”谢氏气得几乎昏厥过去。
秦王终于听明白,他深呼吸,对汝南郡王道:“我知道你特立独行,不把俗世规矩放在眼里,可是,自古以来,就没有立异姓人为嗣的规矩。”
“秦王此言差矣。先秦时,莒人灭甄,甄子将他的外孙莒男立为继承人……”汝南郡王说。
秦王打断了他的话:“所以,甄子受到当世人的非议,认为甄氏的祖宗必然收不到子孙的供奉。”
“刘封,是寇氏子,被刘备收为儿子;陈矫,是刘氏子,出继给舅舅为嗣;朱然,是施家子,也出继给舅舅为嗣……”
余成淳打断了汝南郡王的话:“那些都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