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楼的人可谓丧尽天良。我暂时收着这个镯子,请世子爷帮忙调查清楚,看看到底是谁想害他的子嗣。”

赵曼香的身子微微晃了晃。

赵夫人和郭氏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们偷眼去看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回到上首坐着,明显冷淡疏远了不少,最开始的同情心软已经荡然无存。

“镯子的事,是该查清楚。”国公夫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赵曼香。

赵曼香挽着赵夫人的胳膊,强行站定,赔笑道:“母亲,我从嫁妆里拿出一千两银子给母亲,可好?”

“安国公府从来没想过贪儿媳妇的嫁妆。”国公夫人淡淡道。

赵夫人面露喜色,赵曼香心头松快了几分。

“可是,这种特殊关头,国公府的人应该和罪臣保持距离,断没有送银子帮罪臣打点官司的道理。”国公夫人眼神冷漠。

赵夫人和赵曼香脸上的笑陡然消失。

“曼香,你想拿嫁妆救济父亲,这是人之常情,我不拦着。你跟怀瑾将和离书写好,我们盛家会将你的嫁妆如数送到赵家,到时候,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国公夫人说完,端起茶盏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