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未相中一人?”盛怀瑾挑眉问。
“没有。想来是桃花运不及表兄。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告辞。”余沐白抱拳,瞥海棠一眼,起身离开。
盛怀瑾看了看余沐白的背影,转过头来,没有任何异样,揽着海棠继续往前看花灯了。
海棠总觉得郡王世子像是一只刺猬。他冷,棱角突出且尖锐,让人不舒服。
过了上元节,海棠给喜哥儿做好了两身夹棉衣裳,拿着它们去给国公夫人请安。
“不是跟你说不用做了吗?你怀着身子,何必辛苦?喜哥儿他又不缺衣裳。”国公夫人拿着衣裳,上下看着。
虽说针线功夫一般,但一看就是认真做的,针脚都没有露在外面,很适合孩童娇嫩的肌肤。
“表少爷有,是表少爷的;奴婢做的,是奴婢的心意。天暖和了,奴婢在衣裳里只夹了薄薄一层棉花。表少爷哪怕穿上它一日,就是奴婢的福气,也是这衣裳的福气。”海棠说得恭敬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