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掉,衣不蔽体,如何能够出了的这个门?

呆呆的开着天花板,直到听到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的声音,她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身体,再次轻颤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道暗影从她的面前压下。她紧紧的攥着毛毯,往后蜷缩,将她苍白的小脸埋在双腿间,不敢再看他一眼。

盯着床上如惊弓之鸟般的宋南溪,陆庭深墨眸渲染开一片凛冽。他薄唇紧抿,整张脸都紧绷起来,带着层层落下的压抑阴鸷。

拎着纸袋的手紧握成拳,而后又缓缓的松开。

“衣服在袋子里。”

清冽的嗓音听不出是什么情绪,一如他平时的模样,好似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越是这样的轻描淡写,听在宋南溪的耳中,就越发的刺耳。

她幽幽的抬起头,眼里带着屈辱和憎恨。

“不想穿可以不穿。”

陆庭深蹙了蹙眉,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一阵烦闷,不由的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转身就走。

冷峻而笔挺的身躯压着沉沉的脚步,一贯风轻云淡的他,此刻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燥郁反常。清冷矜贵的脸上,一双墨眸越发的幽深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