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今天喝了明天就能空手接白刃,你只管照我说的做。”

“奴婢不敢!”芙蓉躬身道:“少爷还请不要为难奴婢。”

“什么叫做你不喝我也看不出来?”突然有人道。

郁宁一脸咸鱼状的看向了大门,只见梅先生带着一个面生的背着药箱的富态老人和阿喜走了进来,好巧不巧,刚好就听见了郁宁最后一句话。郁宁趴在桌子上,一副‘你骂就骂,反正我今天要是能喝了这碗药我就从天台上跳下去!死外面!绝不真香!’的无赖模样,有气无力的说:“师傅安,太医安。”

他连站起来行礼都懒得。

“你像什么样子!”梅先生在他身边坐下,与旁边的王太医说:“劣徒顽劣不堪,太医还请见谅。”

“郁先生坦率真诚,又怎么能称得上是顽劣不堪呢?”王太医摆了摆手,并不以为意,甚至还夸了一句郁宁,他走到郁宁身边,取出腕枕放在一边,说:“郁先生,还请伸出手放到腕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