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在公司,搞得旗下员工一个赛一个拼命老总都这么拼命了,他们有什么资格准时下班?

梅先生和顾国师都被他说的这个比喻给说得不知道是生气好还是笑好,梅先生笑斥道:“你胡说个什么?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我可没夸张。”郁宁又干了半碗豆浆,撑得打了个嗝:“回头你们看了就知道了,他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开会的路上。”

“开会是什么?”

“就是找属下或者有合作的行当里头的东家一起商量怎么赚钱,怎么更赚钱。”

郁宁这话说得极其精辟,连梅先生都忍俊不禁,顾国师笑得直拍桌:“兰霄也算是称得上是一个清雅出尘的人物,叫你说得这般铜臭,你这张嘴真是损得很!”

郁宁故作忧郁的叹了口气说:“所以我向来不怀疑他的真心,毕竟他都能为了我少赚一点钱了,还有什么好要求的呢?”

这下子连梅先生都忍不住拿筷子敲郁宁的手,让他嘴上有点把门。

饭后,顾国师叫郁宁到书房练字,梅先生没空搭理他们,最近他又得了什么古玩,一头扎进去了。郁宁还没写完一张纸,顾国师这头接了下人的禀报,与郁宁道:“收拾一下,随我出门。”

“出门?”郁宁问道:“出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