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仪惊了眸。

想到哥哥最重视情谊,他能在这种时候第一时间想到那位所谓的挚友,必然是将他当成最信任的人,但结果却是被他背刺。

“哥哥他...受伤了?”

“嗯,很严重的伤,甚至被那人拿下,关押了起来。”

“之后呢?”

“大公子被关押期间,奴婢是同他分开的,奴婢其实也不知他在牢中被折磨成什么样,只是在十多日后突然有一天有人来将奴婢放出来,带去见了那位挚友。”

“那人告诉奴婢,大公子已认罪了,说他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说大公子居心不良,在边关多年偷偷培养自己势力,甚至还同多年前那场武将叛变有关,这么多逃兵,就是大公子在暗中做事。”

“绝不可能!”焦孟仪气得手打哆嗦,“哥哥绝不会做出背叛澧朝的事,更不会去煽动人心,这人分明是要栽赃。”

“是,奴婢也是这样说他。”瓶儿握紧了拳头,“那日他告诉奴婢这些,就是想让奴婢也签字画押背叛大公子,但奴婢没做这种事,奴婢将他写好的罪状都撕了,惹了那人大怒,便命人将奴婢关进了死牢。”

瓶儿长呼一口气:“奴婢也是在那里,见到了大公子......”

“哥哥他......”

“浑身是伤,还被...弄瞎了眼睛。”

“什么?”

焦孟仪一阵心痛,连连捂了胸口后退,她不可置信,眼睛通红地:“哥哥他瞎了?”

“......”

瓶儿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