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渊竟用舌舔了舔她脖间,声音似哑非哑问:“那处子身,补了没有?”
她心想他何必问呢。
这个答案他不是应该在走时就知晓吗?他都说出那样的话,让她怎么敢轻易做?
他的疯劲,她可不敢挑衅。
焦孟仪咬紧唇,更将头偏向一边。
放在腰间的男人手揉搓着衣,他纵然看不见,却能很快摸到她眼上覆的薄纱,他扯动了,查觉薄纱缓缓掉落,便一时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男人滚烫的唇落在纱上,又亲在她眼下,她倏然浑身一颤,双手不知所措的绞在一起。
“没做就对了。”
陆乘渊沉叹地唤她,诱惑升腾:“为何总想时时刻刻碰触你,与你行那种事?”
他似乎瞧着很困扰,默然问:“你身上,是否放置了什么勾引男人的东西?”
“你,你别胡说。”她被他问的断断续续,不知要怎么回答。可陆乘渊说的这话不假,因为自从与他认识,凡是两人肢体有深切接触,他便似一只不知疲倦的野兽。
总是能将她整的死去活来。
......
隔间的窗户透出的光有一部分落在两人衣摆上。
焦孟仪看见窗上有几处镂空格被雕刻了蝴蝶模样,光影交替,照在裙摆上时,便如几只真的蝴蝶翩翩起舞。
陆乘渊放在腰的手又向上,掌心热的几乎要将她灼烫。
她终于哀求出声:“陆乘渊你别......”
男人回了点神。
便拿过去的故事打趣她:“澧朝帝后的故事想必你也听过...这个地方他们也做过快乐的事,你我,便效仿如何?焦孟仪,我今晚因何来的这里,又因谁被中了埋伏?”
“你得负责。”
他这一手锅甩的好。
三言两句就将所有过错推向她,可她也不是傻的,咬牙思考了会,回道:“明明是你树敌太多,就算我不来,他们也照样是要找你,不是我。”
陆乘渊轻笑几分。
想起两人刚才闹的不愉快,他变硬了态度,流出一副真的要强取豪夺的样子。
身子更压迫她,甚至拉了她两条腿,完全靠近他。
陆乘渊这般改变让她惊了神,想到他刚才说用硬的,强的手段的话,她心间开始不安。
这时外面响起许多杂音,因为两人所在的这个小杂间外就是一尊月老像,焦孟仪听见有几个女子说了话。
“听说这里灵验的很,那你我姐妹三人便各自带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在神像前拜一拜,说不定能得月老祝福”
声音太清晰。
焦孟仪听着,耳边一阵酥痒,陆乘渊却是同她说:“这些人就因为一个过去的故事便能深信不疑地来这里跪拜,那焦孟仪你呢,你就平白无故的同我闹别扭。”
陆乘渊这样一问惊着了她,她刚想说一句‘你可真会颠倒黑白’,又一想,她何必同他较这个真呢。
她已经在心里起了誓,不要再同他有再多的纠葛。
“其他的话,我不想说。”她面容冷淡的很,仿佛一面很坚硬的墙,隔绝与他情愫种种。
“焦姑娘。”
秦樟声音响起。
焦孟仪脸有些烧,这下不同他再拉扯下去,而是使劲去推他,“你别在装了,我要回了。”
陆乘渊没多强迫,而是放过她。
他还捂着胸口,唇边的血还没擦干净,他抓问题抓的很准,直接就问:“今日陪你来这儿的那个男人,是顾羡安的人?”
“嗯。”
焦孟仪低头,整理被他再次弄皱的衣服。
“能被他认识,想必也同他祖父有关系。这人武学功夫很好,是个靠的住的人。”
他听着在夸人,可焦孟仪却感受到一道目光始终在看她。
她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不用说这些虚的,你要看不惯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