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玉心动,“等你大哥回来我跟他说说。”

“我大哥跟小核桃呢?”

“去地里看麦子了,陵里已?经有人在割麦,我们家的麦子也能收割了。”

面?絮揉成面?团,陶椿抓一把?面?粉撒在案板上,擀面?时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是邬家兄弟俩赶在一起回来了。

“婶婶,你可算回来了。”小核桃连跑带跳地冲进来,“我桃姨来了吗?”

“没有,家里还忙。你叔跟你爹在说啥?”陶椿问。

“说明天要割麦。明天我也下地干活儿,我娘待家里歇着。”小核桃说。

“行,今年由你替我收麦。你拎个麻袋,跟在你婶婶后?面?捡麦穗。”姜红玉鼓励她。

陶椿也不阻拦,这?个年纪的孩子就?爱跟大人搅在一起瞎忙活,就?像春涧也是,在家的时候也信誓旦旦要去地里帮忙捡花生,真?去了不是坐在地里啃花生就?是捉花生虫,瞌睡了把?她爹的衣裳往地上一铺,倒下就?睡。天天一睁眼跟着下地,天黑才?回来,花生没捡几颗,倒是挺乐呵。

天边最后?一抹霞光消散,烛火代为照明,白菜鸡蛋面?条煮熟,一家人端着碗坐在月光下吃饭。

“今晚月亮不圆,月色也不好,你回娘家的那天晚上,月亮亮的很,我们当时也坐在院子里看月亮,还谈起你去年才?进门的时候,老三?一副遭人嫌的狗样子。”姜红玉说。

“大嫂,吃饭吧。”邬常安咳一声。

陶椿哼一声,“敢做不敢当啊?”

“是我有眼无?珠。”邬常安赔罪,“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次。”

小核桃哈哈大笑。

“你听得懂吗你就笑。”邬常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