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力站了起来,没走两步又倒了。

“它是要走。”姜二舅说。

邬常安又把狗抱回去,恰好水烧开了, 他又冲一碗鸡蛋水喂狗,闻着味, 狗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它却别着头不肯吃。

“先活命, 等你保住狗命了,我送你回山里?。”邬常安跟它好好说, “我家有狗, 不留你。”

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它真听懂了,再?把鸡蛋水递过去, 它这下肯伸舌头舔了。

“是条好狗,老三,你得空去挤半桶牛奶或是羊奶回来喂它,只喝鸡蛋水它缓不过来。”姜二舅说。

“行, 我今天就上山一趟。”邬常安答应了,奶是比鸡蛋补身子。

姜红玉从灶房走出来,说:“早饭做好了,忙完了就洗手。”

早饭是羊肉粉条汤,雪快化完了,冻的羊肉只剩下这一坨,单炒一个菜不够吃,索性就拿来煮汤。

吃过早饭,除了姜红玉和小核桃,其他人都出门了,行至演武场,陶椿一个人去陵长家,邬家兄弟俩带着姜二舅去找康陵的人。

“来了。”年婶子看见陶椿打?声招呼,说:“再?等等,家全去接他姑奶了,人到齐了我们再?谈。”

“要谈啥事?把老太太也喊来了。莫非是老陶匠的事?”陶椿问。

“嗯,还有盖房的事。昨天你叔还在犹豫,想搭个大棚砌个灶,以后在大棚里?下粉条。恰好你大哥大嫂带回来一单生意,近两万斤的番薯,这可不少,今年秋冬说不准会更多,人手和房子不能耽误了,再?凑合会叫其他陵的人看笑话。”年婶子笑着说。

陶椿闻言,心想这单生意来得太及时了。

“娘,水壶放哪个屋里??”胡二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