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一个笑:“哎,我这是……喝醉了?”
荀珞白到底没忍住,在他站起来的时候扶了一把。
宴会是在一家酒店举行,楼上是客房,荀珞白见成渡没带其他人来,也没司机来接,问要不要开间房。
成渡醉醺醺的,反应慢了半拍,忽然笑起来:“开房?打炮么……哎打炮么……”
荀珞白不太喜欢他这样,看起来太随便,刚才说“开房”也只是开个房间休息的意思,断没有做爱的想法,此时成渡却靠在他肩上,迷糊地自言自语,行至电梯时还道:“我想起来了,咱俩上一次见面就是你送我去酒店,我想干你来着,结果没干成,你就……嗝,就跑了。”
荀珞白将成渡扔在床上,转身就走。
他不算什么君子,但乘人之危的事也不愿意干。况且成渡这副模样着实招人厌,醉了就发酒疯,腻在一个男人身上要打炮,太不自爱了。
可是手放在门把手上时,荀珞白又往回看了看。成渡正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双腿大张着,上身赤裸,双手滑向身下,握住那处……
一股热流从小腹冲起,顷刻间涌向全身。荀珞白被定在原地,听成渡旁若无人地呻吟出声。
很奇怪,18岁时,他尚能理智地面对醉酒的成渡,26岁时反倒不行了。他扔了西装,将成渡压在身下,沉声问:“真想做?”
成渡眼中没有焦点,2秒后茫然地点了点头。
他从抽屉里取出安全套与润滑油,借着酒劲捅了进去。
那时他根本不知道,成渡从未做过0。
成渡抓着他的背,痛得浑身发抖,一边呻吟一边哭。他存了发泄的心思,做得有些狠,但潜意识里仍是照顾着成渡的感受。
他第三次释放时,成渡嗓子都吼哑了。
后半夜,成渡的酒醒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丢给成渡一根烟,假装不在意道:“你活儿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