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开的花蕊却又吃不住般浑身死命地痉挛颤抖。整个人如被他操化了、酥了一般战栗。深处又烫又热的花蕊吸住他的龙端,不断吮?着细小的缝隙,逼出他难以自持的前精,与淫液混作一团。

鼓鼓囊囊的水儿堵在肚子里,随着他逐渐无法掌控的抽插溅射出来。噗嗤、噗嗤交合的声响与他的低沉喘息回荡在小小的药堂。两人交合之处黏腻地纠缠,肌肤抵磨见的每一丝温度都勾魂摄魄。

病心爱得不行:“唔呜呜……阿阴好会做……龙根好会操穴……”

他千年清净,哪里听得这样挑拨。身上欲望的浊烟缭绕,体内天生擅淫的龙血被她淫靡之态催得沸腾。病心甚至能够触摸到他脊背上隐约流窜的鳞纹,顺着他精健的腰身不断细微浮动。

他的心乱如鼓擂,乱得险些要遁回原身般的因她而放纵,那种令人沉迷的快慰不断推着二人去往更深处的淫靡。

该令他更纵情、更放肆、更沉沦些。想看他孑然一身的孤寂落寞都被情欲揉碎,想让他的自持慎独都一片片被浴火烧毁,要他毕生不能自拔。

“嗯嗯嗯……啊啊……”病心让他顶弄得檀口微张,丹唇吐出扰人心智的言语,“阿阴顶在花芯里呢,烫得要烧起来了……唔……龙的阳根太大了啊啊……要被阿阴操泄了呜呜……”

他本便是天造擅入的肉刃,顶得她花枝乱颤。腰肢教他紧紧桎梏,紧密柔嫩的穴腔只能被迫接纳他的入侵。龙裔的血气不断盘踞于小腹,脑中理智那根丝线终是骤然崩断。

他徐徐吐出一口浊气

下一息。蛮横的力道欺压而上,他猛然抽至穴口,再长驱直入般霸道捣入。

温柔的浅送终被勾成猛烈地抽送,交接之处淫靡的水声大作,记记深狠的操干雨点般落下,蓄势待发的龙首不断欺压着吻上花芯。

他浴火中的眼眸发红,连鬓角的龙角都隐现。

“啊啊啊……泄了嗯……阿阴一起啊啊……”病心餍足地眯起眼睛,承受着他肆虐般的欢好。一时说不上是因为交欢的快意让她难以把持,还是眼前人衣衫散乱狠狠做她的样子更加煽情。小腹酸软难堪,骤然裹住那巨大的阳物狠狠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