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浑圆的阳首退至穴缝,预示着下一记该怎么凶悍地杀进来:“我算什么!”

“啊……”病心只觉心口不住狂跳,“战神大人、真武仙君、祖师剑神……啊啊啊!”

他狠狠一送,击得花芯狂泄不止,淫液飞溅。却并不满意:“我……算什么。”

肉刃再次退出,蓄势待发。

病心只被他操得往前爬得两三步,腿心间淅淅沥沥止不住的流水。大抵再如此被操干,真会坏了……

她本不是什么良善,心中坏意斡旋,偏锋一剑,丹唇徐起,出声情迷意乱:“崖奴……”

陆崖浑身一震。

那是千万年前的事情。

崖奴。

这个名字替他承过多少鞭笞与施虐,那种天地孤独的隐忍与憎恶,宛如烙铁般刻在他的“道”中。

是他尚在世间年少,挨过的最晦涩最血腥最低微的岁月,禁锢在他满是恨意的回忆里,抹除不掉的旧名。

被她含情带意的温柔一声,悉数救赎。

沧海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