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似懂非懂,躺在青丘酥软的胸口只觉得浑身伤痛都要好些了,忽想着什么,连忙扑腾了两下爪子:“那个……”
“嗯?”
“先前心儿姐姐渡劫,四方护法阵少个角。我一时情急,抓了裴九郎来凑个角儿……”
病心顺着涂山的爪子看去,才发现早被黄沙埋了半个身子的裴九郎,早已出气多进气少。
匆匆忙忙追了过去,只刨出个焦炭般的人儿。
病心看了怪是心疼,按了按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埋怨道:“这粗苯小子,跟了我没得一天好肉。好陆崖,到底教教他罢。”
陆崖看得嫌弃:“当年太白酒仙拿诗来拜,老子也懒得教……”
病心好言好语,温香软玉地哄:“你凡教他一招,我这做师父的,必有重谢。”
陆崖灵犀忽至:“当真?”
“当……”病心略是犹疑,“当真……”
……
却没想到是这个这么个重谢。
实在是,顶得好重……
闷热潮湿的盥室内,病心被陆崖压在浴池的边沿,狠狠操弄。
心口压在凉凉的池边儿,乳首的红果被他猛烈的顶弄摩擦得宛如石子儿一般。他自后头入得深且猛烈,池中热汤被举动之间不断贯入花穴内,烫得花芯痉挛般地不住收缩。
“嗯啊啊……慢些、轻……”病心抬起下颌,呼出一口新鲜些的空气。整个人都被他桎梏在身下,双手让他牵束在身后,只能被操得不住地求饶。
“怎么?”陆崖浑身湿透,赭色头发被水汽打湿。一滴露水顺着精健的脊背掠过他色欲的腰窝,滑入池中,“神姬喜欢麒麟那等斯文的轻送浅抽,嫌我蛮横了?”他声带着笑意,“当日也说是’重谢’,何曾说过’轻些’?”
他将她当一件泄欲的物件儿般入着,大手掰开发颤的雪臀,凝视着臀缝间不断吞吐着阳物的花穴儿,神情餍足。
“疯子……”病心腿心都被入软了,强烈的快意不住上涌,嗔骂道,“你是妒火蒙心,便使我撒野。呜呜……好深、啊啊……”
“仗义多是屠狗辈,无情大多读书人。”陆崖振振有词,膂力微着,将病心牵起身子,一记撞开层叠的淫肉,直入胞宫口,“神姬也很该知道,我与他们不同。何况你这淫穴吮个不停,只能如此才喂得饱。我教你那蠢徒弟,送麒麟登阶,神姬很该谢我。”
“啊啊……”病心被他蛮横顶入花芯里头,不知是情液还是热水,自穴缝里四溅而出,“涨坏了……好陆崖,慢些吧……嗯啊……”
那是连雪白脚趾都要曲紧的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