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自己无尽的生命中永远不失去,想要哪怕就这样一直欢好也罢,要到天地尽头的那天。

光是思及如此,就只想沉溺在没有终止的快慰中,至少此时此刻。

“啊……”病心被这来势汹涌的高潮逼得不住摆首,微微失神,嘤咛着张开丹口,露出湿润的舌尖。

陆崖侧过下颌,深深吻了上去。

“唔……”病心同时坠入两个紧密的怀抱。

男人们抽送渐起,让此间狂乱的淫热几乎烧起来。每一寸肌肤的摩擦都带来缠绵的留恋,恨不得悉数霸占。

他二人粗哑的沉吟就在耳畔,花穴里泄一塌糊涂,只剩下被操干的酸软与不住颤抖的泄身。

她甚至不知道到底被操泄了多久,只能够感觉到穴腔里被插化了、开了,花芯上雨点般地击打让她简直要快慰得昏过去。淫液只能从两根阳物的缝隙中溅射而出,泥泞淫乱得要命。

就这样直到宇宙崩塌……

病心在高潮中几乎双眼发黑。

甚至能够感觉到,理智的微弱火苗在快感的狂风下熄灭最后一缕轻烟。

直至麒麟的闷哼贴在耳畔,那烫人物事顶在深处大开的胞宫口,射出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尽数打在花芯最深处。

这一顶不过四五息,刚刚滑出穴口,陆崖的阳根便挤开黏腻的白浊,又叩击上花蕊。

“啊……啊!”病心被撞得浑身如拆骨般绵软,紧紧搂住身前人的肩膀,只能随着动作一并沉浮,好似舟楫在狂狼之中无助地颠簸。

小小的柔软的巢穴被填得饱涨而泥泞,两个男人的阳精将里头的每一处隐秘都烫过般舒服。

病心疲惫得几乎只剩下最后一丝精神,隐约于黑暗之中,不知道最后落下的是谁的轻缓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