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软如同三月剪下的柳叶儿般细软的腰肢,被粗粝的手轻轻扶桎。他引着她,只将小小的人儿往身上哄:“再泄一回,神姬喜欢的。”

他的阳首饱满挺拔,抵在她还滴着水的穴缝上划过,似乎在等她的回答。嫣红的嫩肉一触到那火热的物事就酥麻得厉害,硬挺的铃棱刮搔着娇嫩的粉肉,病心止不住地轻轻摆动臀肉,只堪堪将他的凶器含进去一寸。

那种熟悉的,撑满了的熨帖的饱涨感,让她脑海中电光火石闪过许多过往。

在欲海灌愁池边的玉石台上、离恨崖边的秋千上、随云起伏的黑雾神驾上、日行千里的夜骐背上……他的起念不分地方、昼夜甚至不在乎是否得宜。他在她能够想起的每个所行之处都操过她。

“别分心。”陆崖提醒她,手心掌住她胸口的沉甸甸的软肉,捻弄着绯红如樱的乳尖儿,“神姬难得在上头,骑我的时候要专心些。”

他虽如此说,却不由分说地箍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狠狠贯贯入。又热又硬的匈器长驱直入,直捣在酸软不已的胞宫上头,铃口狠狠吻住花芯。

“啊啊啊……”病心骤然被他操到深处,吃不住如此狂热的快意,轻嗔一声,“嘶……”湿润的穴肉立时包裹住他的硕大,层层密密的淫肉如浪般吸附而上。

他很满意,低低呼出一口浊气,双手拇指掰开病心不断吮吸着阳物的穴缝,露出里头狼藉的穴芯来。那水穴湿得不行,含着他的那话儿止不住地流水,肉核意乱情迷般微颤。

“神姬的花核为何比往前要红些。”陆崖只寻捡那些下作的话激她,“被你那小师叔玩儿玩儿红的吗?还是来月城的路上,被麒麟操红的?”

病心大抵是全天下最知晓他把戏的人。颀长而滚热的阳物深深捣在腹中,不消一会儿便难耐得很,小穴里不断渗出黏腻的情液,顺着青筋暗布的阳身淌在他精健的小腹上。他偏一动不动,要诱她认错告饶。

病心不接他的招,旋动着水蛇般的腰,轻轻套弄着他的分身。蜜肉极有技巧的包裹着他,徐徐旋着不同的角度轻转。

陆崖隐忍着微微蹙眉。

病心占得上风,眼底落了笑意,身下欲拒还迎般摇摆,手却极挑衅地去掐他还沾着淫液的胸膛:“尽来挑唆我。都伤成这样起不来床,还如此得不知收敛的模样。倒是我听说呢,北漠有专给贵胄妇人取乐的马侍,是不是你如今这幅模样?”

人间的确有这“马侍”一说,还是曾经陆崖说给她听的荤话。

北漠民风开化,男子在外立业建功抑或求仙问道,女子则常年守在家中。自有夫君一去数十年的,纵有青春年华无处挥霍,便渐渐时兴起豢养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作侍从。有侍奉出行安全的随侍,也有陪伴一日餐三的近侍,自然也有暖榻抚慰之用的寝侍。

而其中最秘辛而春艳的说法,便是所谓的“马侍”。

0047纵马(H,被陆崖射满了)

所谓马侍,与旁的又有不同。

是有男馆专程训练需身体精健,孔武有力、耐力极佳的年轻男子以培养为马侍,用以侍奉高门大户的贵胄妇人。

因贵妇人们金枝玉叶,身份有别,不能被随意唐突。则上等的马侍则会被绑住手脚,蒙上眼、堵上嘴,教其“不动、不看、不说”,被抬入女子闺寝以寻欢作乐。因马侍不能动弹、说话,宛如一个木鱼般的泄欲之器,则多是骑乘取乐,便称为“马侍”。

又有说法,各家男馆为争夺贵妇客人,则还有竞马一说。譬如马侍皮肤欲是野性蜜麦之色越是良马,性器一个时辰不疲视为上等云云。

病心拿马侍来戏谑陆崖。

陆崖不恼,偏微抬手,附在她耳畔:“是。我是神姬的马侍,是神姬调教的玩意儿,是神姬取乐的一根木鱼鸡巴。”他蛇信般的舌尖扫过病心的耳垂,轻含着她小巧柔软的耳垂,“若我一日当真战死,烟消云散,万万年之后还有来世。我要做你床头放着的一截玉先生,日日夜夜插在你的穴儿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