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想要捉住他一星半点的生气。
他疏朗的眸光中流转着几分促狭与妒忌,全数能够收在眼底。
鬼知道她有多喜欢看他愠怒的样子,就像一件极其危险的法宝,吸引人得要命。
她如此盘算,心里也坏起来:“大战神呢,如今也不过在渡劫罢了。天雷落得好不好,也许亦有一死。”
陆崖忽手上发力,一把将病心按回床上,佞声:“舍得我死?”
她捉住一截发尾,搔在他松落落得衣襟里,撩拨着他的心口:“死了我管埋。”
“那便也要死在操你的时候。”
他果然生气了……
双手被他不由分说地桎梏住,病心以一个极情欲的姿态被压在枕席之上,手腕儿被反剪在身手。男人滚热的身体贴了上来,只需一只手便能以绝对的力量将她压制。
他太占强了,病心嗔骂道:“狼心狗肺,我不远万里来见你,还险些死在海上。若非遇见鲛族二位太子赠与鲲舟相助,这茫茫海境还不知何时是尽头!”
“……雄鲛?”陆崖眯起眸子。
他关注的地方果然也很奇怪。
病心一恼,故意挑唆:“那鲛族太子很是俊美,传闻擅欲多媾好似不假。”
“做了吗?”他顺着病心的手腕儿,一把提起她的肩膀,令其跪伏于榻间。不似善物的身下挑巡着病心被迫抬起的臀缝儿:“神姬不会沦落到,连鲛人的阳物也吃得下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