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自在菩萨,照见五蕴皆空……”禅鉴心魔渐炙,只得喃喃念起经文,身手抓向一旁掉落的佛珠,却被青丘十指相扣住了手,“青丘姑娘……”

她凤目微眯,轻轻抬起雪团儿般的肉臀,向下一送:“嗯~”

女子紧致发烫的肉穴将阳身悉数吞入,致命的快意充斥着脑海。欲浪如海啸般涌来,禅鉴耳边鸣音不止,身体无法控制的紧绷,只能顺应着最本能的欲望,将下身送入女子体内。

“啊啊……”青丘被插得花枝乱颤,衣衫渐渐滑落,露出柔软诱人的酥乳来。樱桃般的两颗红粒微挺起,她便带着他的手堪堪握住。

云般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少阳之体带来满足的快慰源源不断。她犹嫌不够,低头将他食指含入口中,呜咽地央道:“圣僧再插一插骚穴儿嘛,花心的水儿都被圣僧的阳杵堵住啊……泄也泄不出来……嗯……啊啊”

女子仰着头吟哦,细长光洁的脖颈仰起,禅鉴眼眶微红,一手抓住她勾人的臀瓣,向着身下狠狠按去。男人渐渐吐出轻微的浊吟与闷哼,低沉喑哑的嗓音更是动情。

青丘喜欢。

喜欢他这等初识滋味的清澈儿郎,此刻红着眼眶发狠的模样。

这般有趣的人间男子,大抵是她追随着陆崖自欲海堕天之后,唯一喜欢的事情。

不盈一握的腰肢顺着禅鉴滚热的阳物扭动,他的分身甚至比她料想的还要硬上许多。

如今饱满的铃口顶在花芯上头,直逼得穴内淫乱的嫩肉不断吮吸。青丘刚准备再逗他,却觉他已撑身起来,将她抱坐于怀。

情势骤然倒转,禅鉴闭眸不看,却只偏头扶住她柔软的腰肢。阳身破开层层媚肉不断抽插、挑弄、顶旋。似乎无师自通般的,每一下都刮搔过敏感的淫肉,顶在战栗的花芯之上。

“圣僧……哎……轻、轻些!”小穴被操得化了般,花芯大开。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意汹涌袭来,穴肉都止不住的发软。

青丘是经过人事的,她知道男人们的手段。

涂山的玉面三郎好情话,每次纠缠总是咬着耳朵“要命的紧”、“宝贝骚穴”说个没完。靖明仙将就不一样了,惯风月事,无论是抱着做、压着做还是轻缓急柔,总能拿捏。南舟天君则不同,他与北舟天君形影不离,三人一同欢好更觉抵死纠缠。

可无论是谁,倒还不如眼前的凡人僧侣来得有趣。

快意就用力地做,一下下狠命的捣干倒让身体都软了,心口也热了。他没有什么技巧,只有被欲望烧红了的眼角,趁着雪白的僧衣更觉几分妖异。

阳端深深搅弄着嫩穴,胞宫被顶得水流不止,一下一下戳弄着内壁的淫肉。

青丘动了妖性,口不择言地媚幸:“圣僧顶得好厉害,圣僧的阳杵又热又硬,把奴家操得要死了啊……啊、青丘的穴儿被塞满了!淫肉也被插化了……不成了……”

禅鉴不会说那些昏话,很不敢听,只伏身一口呷住青丘胸口挺立的红蕊。

舌尖撩过她敏感的乳首,酥麻得让人不住战栗。身下粉穴已被插至嫣红,水花不断随着抽插溅出,青丘更觉酸软与快慰,渐至巅峰。火热的身体微微一紧,只听她叫道:“圣僧好厉害……真不成了了!!”敏感的胞宫阴津大开,不断喷射出源源不绝的淫液。

穴腔内的淫肉不断翕裹着禅鉴的阳物,窒息的快意凶猛而来。禅鉴狠狠向前一送,马眼几乎咬入了胞宫深处,浪肉被他抵死研磨,一股灼热的阳浊倾泻而入。

男人一声低吼,好似雄兽。

青丘却大是受用,藕臂勾住禅鉴脖颈,双腿不断交叠着缠住他的腰身:“圣僧射得好深呀……”

极乐的余韵徐徐褪去,禅鉴射了她满肚子阳精,待略清醒两分,才意识到大戒已破。他半是愧疚半是悔恨地连忙拿起地上的衣袍往青丘身上披:“青丘姑娘……贫僧……”

青丘得了上佳的元阳,浑身舒适,舔了舔嘴角尚觉未够。只见她腿间还源源不绝地溢出白色的阳浊,却极尽妩媚地靠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