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要她做一整天正经事。
然后再和她做一整天。
病心可以感觉到背后天枢贴上来的滚烫,沿着穴缝摩挲。也可以感觉到他的拇指摸索着她的唇瓣,极其怜惜的探入口中。她甚至能感觉到天枢在吻她的头发,情欲喑哑的声音贴在她耳边:“此处人多眼杂,便那么耐不住?”
她斜斜睨着眼眸,望向对面红纱之后的男子修长身影。麒麟的陌生与无动于衷让她恼。柔软的小舌细细舔舐着天枢的指腹,一口湿软含住,就像是那销魂蜜穴含住他的分身一般淫靡。
病心越是恼,却笑起来。她仿着看台上狐妖少女模样,乖巧掰开身下的穴缝,露出嫣红粉嫩的肉穴:“没人看得见,只有小师叔能看见。只有小师叔能操我。”
天枢缓缓抬身,可以看见她雪白臀肉间双手留着寸长的指甲,掰开销魂之处。目之所及花蒂与肉唇之中的淫穴纤毫毕现,轻微翕合着宛如邀请。
他略一叹息,将她一只手腕紧紧桎梏,猛然一贯入底。
“啊啊啊!”病心轻轻扬起下颌,嘴角流下一缕令人春心荡漾的津液,“唔啊……”
那样直径的开门见山是猛烈而不讲道理的,与缓慢温柔的厮磨不同,会令人的心跳鼓动如雷。病心喜欢所有情爱的方式,斯文的旋转研磨、霸道的抽插顶弄,她都喜欢。她看不见背后天枢的表情,却能从他的温度感受到他的热烈与血脉贲张。她甚至能感受到粗壮阳身上因饱胀而鼓起细微的筋脉,在贯入时摩擦在穴腔内的酥软。
天枢亦看不见她的表情。她分明衣衫俱在,却只有自己能看见她不知羞耻的穴唇正吞吐着阳物,湿滑潮热美妙无比。他挺直腰脊,一下一下重重入在里面,目之所及却能远眺到看台之上那谜郎手持玉如意,也是这样又狠又重的操弄着那小狐妖。那小狐妖放浪嗜淫,被一柄玉如意干得眼角带泪,满口浪叫着“骚狐穴儿给干坏了、要喷淫水了、主人快操人家的骚芯呀”此类艳词,回荡在整个花舫。
天枢收回眼神,看回身下千娇百媚的少女,被干得鬓乱钗散,臀肉不住耸动如雪浪般诱人。经不住心下欲火高炽,扬手拍打在她臀瓣之上,留下浅浅红痕。
病心嗔吟一声,软软求饶:“骚穴儿给干坏了──”
她学那淫妖说话!
病心腰肢轻摆,表情狡黠而淫靡,声音几与看台上狐妖的浪叫叠在一起:“主人快操人家的骚芯呀……骚狐的小穴每天都想被主人塞满,骚狐的淫水流得满身都是。骚狐是主人的花壶,给主人插──”
天枢呼吸微微乱。他明知道她是故意作妖使坏,可却无法自拔。他此刻只想把她操饱,把这紧致又湿润的蜜穴操软,把里面的淫肉都操肿起来。他猛然捏住她的下颌,别过她的脸来,身下入得更深几分。
她的脸美艳无匹,带着情欲的潮红。他看向她的眸子──她在看对面。
她分明在与他欢好,却在看着旁人。天枢心中骤然一愠,顺着病心所看的方向望去,对面的红帐里面,依稀可见一个模糊的男人颀身而立的身影。
她是否挨着自己的操弄,却想象着对面那人的模样?
猜测袭上心头,占有欲立时占有了理智。天枢取下案上一张红绸,覆在病心眼前,在她脑后拴紧遮住她的眼睛。
“小师叔……”病心骤然被遮住双眼,陷入一片暧昧的红色。
天枢忽双手勾在病心腿弯里,将她立身抱起,双腿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