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病心的思绪停歇。她垂下头来,矮身去捧起那只雏鸟,并指点在它的脖颈之上,探知它的死亡。

狭隘的药室之中香气萦绕,时间缓慢。

重重的帷幔之后,一个低沉却浅淡的男声响起:“来者何人?”

病心倏然抬头,在药室的深处,捕捉到一个人影:“你是谁?”

那个人影微动,发出些瓷器碰撞的声音,正在摆弄捣药的杵罐,似乎漫不经心却徐徐应她:“我非衍雪宗弟子。”

“那怎么会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