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哥。”白玘微微侧脸,声音低沉,比平时多了一些迟疑,他的面庞虽说硬朗如同刀削,但却总能融合一种奇怪的柔和和克制,“哥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顾旷一只手捏着白玘的侧腰,没有一丝赘肉,肌理分明,让人爱不释手,他用一种带着促狭暗示的节奏轻轻捏了两下,嘴唇轻轻贴着白玘的耳廓。那上面的七八个耳洞只留下了痕迹,都已经很久没再带了:“你不用…”
白玘的手轻轻握住了顾旷那修长的手指:“哥,还有很多工作,我今天已经耽误时间了。”他说着站起身来,然后又半跪下,亲昵而虔诚地用额头贴了一下顾旷的腿,站起身来,低着头走出了办公室。
顾旷没拦他,靠在椅子里看着白玘走出了办公室,然后眼神移到了桌面上的相框上。少年白玘站在他身边,穿着跆拳道黑带的道服,手里拿着奖杯。顾旷笑得毫无破绽,单手揽着白玘的肩膀,看着镜头。顾旷拿过相框,端详了一下,拇指划过白玘半露出来的饱满胸膛。那衣服下包裹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加熟悉。他不可能给白玘任何机会离开他,下午和白玘的姐姐姐夫见面时的对话在他脑海里浮现。
“你们不会以为我会放白玘走吧?不,我换个说法,你们不会以为他会愿意离开我吧?”
“你不要自我感觉这么良好,白玘是我的亲弟弟,你觉得他会选你还是选我?”
“那我们可以试试看。我可以把这句话放在这…最后不是我要留下他,是白玘求着我留在我身边。我当然会好好对他,这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他的手指再一次划过白玘照片里的身体,神情有些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