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是这种边界感吧?”

擦肩而过?时,林照溪想起萧砚川昨晚讲过?的话莫说当时你正与别人相处,就算是已婚带着孩子,我也是非你不可?的。

她当时好一番心动,此刻却?猛然?发现,对男人而言,那点道德边界感在冲动面?前是毫无束缚之?力的。

从研究院出来,萧砚川的车正停在大院围墙下的路边,伸展出来的月季掩映着玻璃窗景。

她缓缓走?近,却?发现后车厢里?没有萧百守的身影,而副驾驶座的车门,被萧砚川的长手越过?手刹推开。

林照溪坐上去时,萧砚川眼尾微不可?察地挑了下,好似在等着她说什么,没有马上开车。

“咚~”

副驾驶座下掉落了一双高跟鞋,林照溪忽然?越过?中间的扶手,往萧砚川的身上骑了过?去。

男人瞳仁微一沉凝,双手自然?环上了她纤薄的后背,在她耳边贴着说:“车还停在外面?。”

并且他在这一瞬间已经想好,应该买房子了,带院子有私密车库的那种。

林照溪喃喃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婚姻不易。”

她疲累了一天,甚至没有力气问萧百守去哪里?了,此刻懒绵绵地趴在他身上。

萧砚川嗓音耐心地沉道:“怎么了,有人追你,有人给你送花?”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林照溪“噗嗤”笑了声,被影响的情?绪竟缓和了过?来,说:“那怎么办呢,萧砚川。”

她不敢说自己遇到了一些行为和道德上不算坏,但有不适感的人,她不想给他添堵,因为她自己也能处理好,只是意识到,这个世界并没有想象中简单。

好在,他给她送了花,而她便能以此假装不知道是谁在追求她,那么萧砚川就只会以为她烦恼的是他那一束未署名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