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流到白摆搭在地上的口腕

白摆捏水母的触手一滞,视线跟随着蜿蜒的血水游走,最后停在了他身下的幼崽身上。

O_o

幼崽怎么流血了。

白摆赶紧起来,变成人,从地上把唇色惨白的幼崽拽起来,胳膊环到幼崽的后背,抱进怀里。

牧时野面目扭曲。

触手熟练的找到流血的部位,钻进去,顺便把嵌进血肉的玻璃渣拔出来。

“好了。”白摆拍拍幼崽湿漉漉的头发,夹住牧时野的胳肢窝,举起来,检查检查,确定幼崽修好了,出声道,“不流了。”

说完,还非常严肃的加了句,“不可以碰别的野水母。”

他生气很恐怖的。

牧时野面无表情。

白摆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讪讪地把幼崽放下。

“小心点。”

牧时野:我最该小心的就是你。

白摆被牧时野盯着有些无措地拿起地上一只小水母,套上一层水膜,放下,又拿起一只,再套,假装很忙。

水母们:咕叽咕叽咕叽……

白摆:弄坏了你们的家,赔给你们一个。

水母们:咕叽咕叽。

白摆呲牙:再吵把你们捏爆。

耳边吵吵闹的声音消失,白摆一边忙碌地给水母套水膜,一边看着在不知道在忙什么地幼崽。

水母,再生,S253危区。

牧时野快速看着屏幕上的数据,脸色越来越阴沉。

牧时野手指无意识的在控制台上敲打,乌黑的眼眸闪过一丝疯狂。

白摆给所有的水母套完水膜,视线无聊的扫过旁边奇怪的瓶瓶罐罐。

倏然,白摆的被一个泡满绿色液体的玻璃罐吸引。

是电梯上眼镜研究员拿在手里的“长虫”。

白摆挥开飘在空中当道的水母,走过去,拿起来,细细观察。

细细的,长长的,漂浮在液体之中,好像不是绿的,是透明状的。

有点像……

白摆看看自己的触手。

好像是他的触手……

白摆惊恐大叫:“啊啊啊――”

“幼崽――”

白摆仿佛见到了对水母来说非常恐怖的东西,飞快的躲到牧时野身后。

牧时野把白摆护在身后,警惕的地环视四周,什么也没有。

牧时野以防万一,还去门口给倒地的研究员补了一下。

牧时野疑惑地看向紧紧贴着自己的白摆,都快要蹦到自己背上的白摆。

白摆揪着牧时野的衣角,指着实验台上的绿色的玻璃瓶,“触手活了……”

牧时野走过去,拿起来,“这个?”

白摆不可思议地看着牧时野,害怕地躲远。

牧时野敲敲。

里面的触手晃悠晃悠。

好像还真是活的。

活的标本不至于让白摆露出表情,牧时野看向白摆惊恐地眼神,非常真实。

牧时野猛的抬头,脑电波突然对上白摆奇葩的脑回路。

你让一只学人类学的奇奇怪怪的水母露出这么真实的情绪表情……

牧时野不确定地开口:“你的触手?”

白摆疯狂点头,身后的触手害怕地紧紧绞在一起。

白摆经常断触手,牧时野见过,但白摆的触手断离本体就会化为水流,无一例外,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