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牙齿滴在干裂的地面。

鳄鱼已经许久未进食,好不容易碰见个塞牙缝的小东西,却被他溜进了水母的领地,饥饿的他想冲进,却又忌惮里面传出的强大气息,最后只能不甘的徘徊在门口,被里面食物的香气馋的口水直流。

见白摆出来,鳄鱼惧怕的后退几步,眼睛继续贪婪得盯着白摆身后触手里的牧时野。

牧时野伸直双手,挣扎着掰扯着后领上的触手,可不管牧时野怎么挣扎衣领后的触手纹丝不动,完全不像之前那堆触手一样好扯开,白光水母这次好像动真格的了。

白摆好像知道为什么这只幼崽频频闯入他的巢穴了。

他看看外面五彩斑斓的鳄鱼,又看看脏兮兮的人类幼崽,荡着触手,无声的威胁,哭还是被臭鳄鱼吃掉?

牧时野:……

“我哭。”牧时野平静出声。

白摆赏识的看了眼幼崽。

触手放下牧时野,拍拍牧时野脏兮兮的脑袋,然后被白摆无情的扯断。

脏了。

又被淋了一身海水的牧时野:……

白摆无视一旁虎视眈眈的鳄鱼蹲下,与牧时野视线持平。

他手臂撑在膝盖上双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认真盯着牧时野的眼睛看。

牧时野眨眨眼,再眨眨眼,抬起赃手用力揉搓,一滴眼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