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帕子已经绣好了,是一对儿戏水鸳鸯,裙子绣了迎春花,你瞧喜不喜欢……”
姜晏看向前方,浅白的绢静静垂着,其间点缀无数细碎花瓣。好似柔风吹过,点点嫩黄飞舞飘落,堆积一地碎金。
沈知婴自后环住她,下巴搁在肩膀上,撒娇似的叹息:“做这些活儿好累啊,晏晏,我的手扎了好多血点子。”
姜晏并不心软:“没让你赶工,你自个儿要折腾身体,熬病了可别怨我。”
沈知婴笑得胸腔都在抖。
“晏晏说的是。”
他偷偷亲了下姜晏的脖子,双手贴着她的腹部往上滑,隔着布料揉捏双乳。姜晏下意识扭头朝外看,但这个位置看不到外面,视线全被隔断挡着,只能窥见斑斑点点的日光。
“没人在这儿打搅我们。我已经嘱咐过不鸣,院子里不留人,你带的两个婢女也请到别处歇息吃茶了……”
不鸣是沈知婴身边婢女的名字,总是丧着脸,一副不想干活想养老的样子。但姜晏记得此人办事很可靠,诗会呀宴席呀打理得井井有条。
略一走神,姜晏耳垂吃痛。
她被沈知婴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