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

她好像还沉浸在性事里，病得世事不分。

“难受得快死了……我不要死在这里……我要回家……”

程无荣静静听着，而后笑道：“嗯，好罢，死在这里的确怪可惜的。”他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将她塞到木梯后面。

“我本来想着，如果运气不好撞上司晨的人，就推你出去吸引视线。作为亡命鸳鸯最终的结局很不错。”程无荣爬上吱吱嘎嘎的木梯，再没回头。“算啦，没意思了。”

井盖被撬开的同时，他钻出个脑袋，对着外面的人招手，笑容灿烂。

“唷，三殿下怎么来了这里？真是有缘有缘……你不该去找陵阳抢食么？”

井底的姜晏蜷缩着身体，手指抹去黏腻的泪。她眼眸清明，神色异常冷淡，全然没有先前依恋撒娇的模样。

趴在井口的男人被拽了上去。冷风灌进来，结块的冰雪砸在姜晏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