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肿胀的乳尖,捉住姜晏的手,牙齿轻轻磕在她食指关节上。湿滑的唇舌包裹住手指,缓缓滑动舔舐,连指缝都不放过。
“呜……”
姜晏连脚趾都缩紧了。
她呼出舒服且痛楚的吐息,连带着旧日的经历,断断续续挤给他听。
“宿成玉……杀了清远侯府很多人……”
上辈子的过往。
“很多,很多人……”
上辈子的逃亡。
“我抱着阿桃跑了很久,脚很痛,痛死了……阿桃生下来才那么点儿分量,刚生下来的时候他还落了眼泪……”
颠三倒四的表述。
乱七八糟的剖白。
从中秋血夜跳到女儿出生时刻,从夫妻恩爱讲到一朝变脸。时间混乱思路糟糕,绝大多数言语属于情绪的倾泻。
姜晏不知道季桓能听懂多少。他既然要她的全部,那就得听她所有的感受。
然后还给她同等重量的委屈和痛。
所以她说到声调嘶哑。
她说,“被烧死真的很疼。闻到焦糊的味道真的很恶心。再也不会有比这更难受的事了。”
而季桓亲了亲她湿淋淋的手心,挂着水雾的桃花眼望过来,弯起微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