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活信手拈来,触类旁通。

林映羡拿装有盐水碗和保温瓶过来,“热水刚烧好,鸭子可以杀了。”

林映伟把鸭子双脚和翅膀抓好,钟述岑将鸭子割喉,血流进碗里,等滴干净血,林映羡将热水倒在鸭子身上。然后林映伟和钟述岑开始除毛这个繁琐的活计。

林映羡把撒上一些盐花将河鳗腌制,拿回屋里。

李婶见到他们在厨房忙活,边嗑着瓜子边走过来说:“哟,郎舅俩这么早就在忙活呢。今晚做什么好东西?”

林映伟在专心拔鸭毛,头也没抬,“我妈没说,不知道要做什么好东西。李婶婶在中秋都这么悠闲,是不是晚上要下馆子?不用忙活。”

李婶吐出瓜子壳,“我家不像你家阔绰,有钱下馆子,顿顿大鱼大肉,做顿饭都要这么费劲。晚上随便弄两个菜吃就得了。”

“顿顿大鱼大肉?你这是折煞我家了,有这种本事也不用窝在这里二十多年。不过你家不下馆子吗?我明明……肯定是我听错了。”

李婶停下嗑瓜子的动作,“听错什么?”

林映伟偏偏不说,“都说是听错,肯定是不能把听错的话说出来,惹起不必要的事端。”

李婶忽然想起小儿子和小儿媳妇说晚上值夜不回来吃晚饭的事,“这个臭娘们净撺掇我儿子多花钱,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李婶骂骂咧咧地离开公共厨房。

林映伟这才抬起头,看李婶消失的身影,“可算是离开了。述岑,我和你说,以后遇到李婶绝对不能顺着她回答问题,这种嘴巴不能停的人天天查人家底,抓人把柄到处扬……”

林映伟给钟述岑传授应对李婶这类型的人的方法,钟述岑认真听取,表示受教。

两人拔了大半个小时鸭毛,才把它的毛除干净。

林母过来接班,把鸭子杀干净。

林父从老卢家回来,用林映婉厂里的瑕疵衣服换了一条腊肉带回家,“看来今晚不用加菜,晚饭也很丰盛。”

林母也认同,接过林父手中的腊肉,“那就改天再吃。”

“不行,用我厂里的衣服换来的,我做主,今晚就吃腊肉。”林映婉跳出来反对。

“真的是嘴馋,改日吃又不会少了你的。”林母直接把腊肉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