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重新回答他的问题。
两节英语课后,不少同学对英语老师感到害怕,上他的课压力很大。
207宿舍里林映羡和严颐、苏白都会英语,苏白和严颐都是因为家学渊源才会的英语。
回到宿舍后,牧和娟就和她们取经如何学习英语,在下一次上英语课如何应对老师,她说:“不想上课时坐冷板凳,听着别人讲英语,我云里雾里,要靠你们翻译,我才能听懂老师在讲什么。”
罗新维也表示要跟林映羡她们学习英语,郭萍怕最后宿舍里只有她不会英语,也说要学英语。
严颐把自己带的收音机拿出来,说:“中午的时候业余外语广播讲座会开播,你们可以听着它学习英语,我之前也会听这个广播。”
林映羡表示可以把配套教材借给她们誉抄。苏白说她们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她会的肯定教。
林映羡说:“你们可以去废品站找,看有没有二手的英语字典卖。有一本字典在身边查词汇很方便。”
牧和娟提议道:“要不周末我们一起去废品站找英语字典?映羡、严颐、苏白你们有没有空去?”
林映羡和严颐周末都和家人说好了要回家去不了,只有苏白留在学校,苏白说可以一起去,她也没有怎么逛过首都,可以逛一下。留在宿舍过周末的四人就约好周末去废品站找字典。
当务之急她们要把在课堂上的中文回答翻译成英文。林映羡帮她的下铺罗新维翻译,严颐帮牧和娟翻译,苏白就帮郭萍翻译。
林映羡、严颐、苏白遇到不确定的词汇都互相问,解决。现在她们手里都没有英语字典在,林映羡实在不会就问罗新维能不能换一个意思简单一些的句子或词汇,罗新维就斟酌着改句子。
严颐也遇到这样的问题,牧和娟也很积极地参与进来,她觉得不能在翻译上一点参与感都没有。苏白遇到这样的问题时,她问郭萍。
郭萍说:“你尽管翻译就行,我不知道要怎么改。”
苏白就说:“我不是专业的翻译家,这个回答是你自己想的,比我更加了解它,我直接这么翻译很可能有错误的哦,出现英文和中文意思有大的误差。”
郭萍连忙说没关系的,她肯帮自己翻译就好。苏白觉得郭萍有点胆小拘谨,可能是大家没怎么熟悉,等多相处一段时间就好。
有的宿舍没有一个是会英语的,207宿舍有三个,207就开始变得门庭若市,同一个系的女生们纷纷来请教。
有时候人多了,林映羡和苏白会委婉地拒绝她们,严颐为人直接,一向不怕得罪人,不喜欢就直接拒绝。牧和娟和罗新维会和她们打诨插科,转移话题,顺道请她们离开。
到了周六那天,林映羡和严颐都回家,严颐家有小汽车来接送她,她问林映羡住哪,可以载她回去。林映羡说她坐公交回去就好,很方便。
和严颐告别后,林映羡在公交站等公交,期间她发现有人在看她,她望过去感觉有些熟悉,但不太认得是谁。她再多看几眼,仔细回忆后,还真是个认识的人,来过肉联厂办案的徐公安。
徐公安和同行的人也在等公交,“你也在燕京大学读书吗?”
“嗯,想来徐公安也是。”
“我现在不做公安了,我叫徐桓,直接称呼名字就好。”
两人并不熟悉,只是见过一次,话并不多。
林映羡没等多久,公交就来了,她搭上公交车。
徐桓的同学问他和林映羡是什么关系,林映羡是谁。徐桓就说是同乡
林映羡她回到家里,打开门,钟述岑还没有回来。
在她住校这一周里,钟述岑给她写了信,说自己的情况,表达对她的思念之情,还问她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林映羡从信里得知钟述岑最近开启新的研究项目,在非常忙碌的阶段。所以她已经做好了钟述岑可能在她睡着的时候才回来的准备。
林映羡检查房子的卫生,钟述岑还是爱干净的,尽管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