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饰品。
他这个时候想,如果自己的右耳没有受伤就好了。
那此刻,几乎对称双生的两只耳朵,就会距离无间地靠在一起。
“还疼么?”出神间,顾覃伸出一只手臂,从他背后绕过一圈,最终搭上他的左上臂。
是虚揽着的动作,只留手指在他曾经划伤的地方轻轻按了几下。
顾潮西神都怔住,那一瞬他潜意识里觉得,就算还疼,也得说不疼了。
“不疼了。”
事实上,是真的不疼了。
他邀功似的,偏头对上顾覃的视线,说:“我后来没再碰过。”
“嗯。”
“都长好了,但是留了疤。”
“嗯。”
“很丑。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处理一下?”
顾覃这次没有再“嗯”,他换了一个字,开口:“好。”
好像没话讲了。两人又各自坐正,专注看着主席台。
安静听了会,台上的人是学生还是老师,讲了成绩还是学习心得,一个字都进不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