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样的回答听在陶栩耳朵里,显然不够真诚。顾潮西被她盯了几秒,觉得自己好像个对着大夫信誓旦旦保证“我尽量记得好好活着”的疯子。

陶栩揪着顾潮西耳朵,手持穿刺针靠近,开玩笑的语气:“你这种不听话的拽小孩就是欠管教。”

顾潮西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那一根尖刺抵上耳骨上的那处标记,嘴角扬起来:“嗯,是啊,都和你说了,没人管我”

只有一瞬的钝痛感,非常非常短暂,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顾潮西眼睛直直盯着镜子,看陶栩后续将耳钉从空心的穿刺针里塞进去,再将一头的钉拧上去。

“紧不紧?”陶栩问他。

顾潮西摇摇头。

“行,那我继续。”

陶栩手上多了根棍,在他耳朵上比划几下,把靠上那两个记号点连接起来。她跟顾潮西确认好位置,用记号笔把那两个点延长成线,画出一道耳桥的走势。

刚穿好的那个位置有点微微泛红,上耳廓又被涂上消毒酒精,有点凉飕飕的。

顾潮西依旧紧盯着镜子不放,非要看清那根锐利的针到底如何穿透自己的耳骨。

他先看到针尖经受过片刻的阻力后,一鼓作气从他的耳廓中穿出去。继而好像响起了组织被扎穿的声音,经由骨传导反馈给他的大脑。

最后,视觉转化的触觉姗姗来迟,是比刚刚稍微夸张那么一点点的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