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纱布能自己缠你胳膊上吗?”祝彰看不下去,缓缓起了身,从顾覃手里抽出画着手稿的纸张,往门口走。

经过顾潮西身边时,祝彰轻轻用力,将他向门内推了一把:“还特意换了衣服过来,要包扎不还得脱?什么意思呢,防我呢呗就。”

说者无心不麻烦,最麻烦的是听者有意。

顾潮西听这番略有歧义的发言有些无措,否认道:“我不是防...”

“你能是什么呀你,开玩笑呢听不出来吗,就说你看着拽得不行不行的,怎么就这么不禁逗呢,”祝彰退到房间外,贴心替他拉上门,只露出半张脸,说,“去吧,到我哥面前脱去。”

顾潮西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反驳这一句不清不楚的话,门已经在身后猝不及防地关上。

骑虎难下,他只能暂时放弃解释的想法,向顾覃走过去。

迈步的同时又将卫衣兜着底掀上去。

到顾覃面前几步路的距离,他站定时,和顾覃之间保持了半人远近,上半身已经完全裸露在空气里。

刚沐浴过后的温度犹存,蒸出非常浓郁的沐浴露的香气。

顾覃正坐在可以滑动的工作椅上,视线齐平他的肩头。

他刻意将左侧的手臂偏向顾覃那一侧。但还是有只大掌按上他右侧腰际,五指向内收握,用了些力气,将他往更靠近的位置揽过去。

他与顾覃之间的距离片刻之间只容下一拳的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