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顾潮西不甘心地问:“那你呢?不许否认,你就是对我有意思,只要告诉我时间点就行。”
顾覃不讲具体时间,只说:“比你晚。”
顾潮西瘪瘪嘴,并不很满意:“哦。”
“是你先喜欢我,怎么能算我治好你?”
顾潮西用一种非常、非常认真的表情望住他:“怎么不算呢,你不知道爱人的能力是多宝贵的呀,顾覃。”
顾覃回望过来,是非常一本正经的语气:“顾潮西,你这样看我,会让人想对你做点什么。”
“做什么?”顾潮西不知道想到什么,低了头,“你想做什么都行。”
顾覃眼底明显暗下去。
顾潮西被这么一看反而更不好意思,刚刚说得顺顺溜溜的话开始在嘴里打磕绊:“嗯,刚刚提到的那种你打我的情况...不包括在内。那是...另外的...”
他说不下去,用力拽着顾覃的衣服,迫使人靠过来,探着身子过去,吻上他的嘴唇。
他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舐顾覃的嘴唇,总共舔了三下。
两人呼吸都变得粗重的时刻,他终于舍得和顾覃分开。有一个吻在前,他的底气足了许多:“那个是算在这里面的。”
面红耳赤。
他咬着泛红的嘴唇,眼睛却很认真地望住顾覃,问:“所以,顾覃,能给个机会吗?”
顾覃怔然。“不能”怎么说,“不可以”怎么写,他的字典里一下被抹去了这几个字,怎么也找不到了。
当天晚上,顾潮西几经犹豫,还是给陶栩拨了通电话。
陶栩接起来,声音有些疲惫:“顾潮西?覃哥欺负你了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顾潮西想起白天顾覃提及的事,在这个节骨眼上打电话麻烦陶栩,他有点不好意思:“姐,你最近和彰哥...”
陶栩在那边笑了一声:“覃哥是真不把你当小孩了,什么糟心事都和你讲呢。”
“那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