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看不见。
门外有工作人员专门为他搬来的椅子,是那种高级的露营款,甚至体贴地适配了他的身高。
但他坐不安心,没一会,又起来,靠在外墙上抽烟,一支接着一支。
棚里的声音听得他阵阵隐隐的不快,只好在腾升的烟雾里,强迫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想起没几天前,他再一次在桐城和南城之间熬夜往返后,祝彰终于忍不住,对着他大肆发作了一场。
祝彰和他认识这么多年,向来都是兄友弟恭,少少对他发火。这几回是真恨铁不成钢了,恨不能指着他鼻子骂:“你这三天两头跑南城,除了让人家越来越坚定不见你面儿,你还跑出啥名堂来了?你冷酷高冷人设呢哥,这会儿怎么上赶着贴人家冷屁股啊?”
“我说不好,祝彰。”顾覃心里乱成团麻,全是他过去二十几年里没接触过的情绪,堵在心口,有点难受。
他对祝彰实话实说:“其他的我都说不清楚,但我就是想见见他。”
“见着他之后呢?”
顾覃摇摇头:“没提前想好。原本想着见着就行,但在南城第一次见着他我没控制住亲了他一口,上一次”
“顾覃!”祝彰跳脚,“两年前不是还人家想亲你吗!你怎么回事!?”
“我知道还问你么,”顾覃是真无奈的表情,“两年,见不着联系不着,心里憋着劲儿,不舒服。见他之前,什么原则都记得,看见他又全都忘了。”
祝彰扶额:“行,你继续说,上一次怎么了?”
“上一次...我把他打了一通。”顾覃一顿,在祝彰即将濒死的目光里补充,“打在屁股上。”
祝彰好像真的要昏厥过去了:“你先别说了,让我缓缓吧。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么?就好比说,你一眨眼给我提溜到喜马拉雅山顶了,再一眨眼又给我踹下来了,懂不?太刺激,喘不上气儿。”
顾覃体贴地闭了嘴,给他缓神的时间。
祝彰消化了会,终于喘上气儿来:“你这还说不是对他有意思,还不是喜欢人家、对人有非分之想?”